我一直用成人的话语体系来教育6周岁不到的儿子，譬如我说，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关系，你的力量和速度不够，所以你打架不厉害。（我为了鼓励他有野性，一直鼓励他打架，强调赢就两点，力量和速度，但物极必反，他在幼儿园的最爱居然是打架。）   我说，世界是由很多人组成的，不是只有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，所以要站在对方角度去想问题。我说，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指示，这叫纪律训练。我说，列出你的优点和缺点，发现你只有两个缺点，其他都是优点 。（这两个缺点可头疼了: 任性，自私。)     我说，玩游戏可以，我们先订规则，将规则写出来，我握着你的手签名，这叫承诺。 他瞪着天使般的眼睛，似懂非懂。
      有一天，从他嘴里蹦出一个成语，他让妈妈先给车子加油，“有备无患”。 我乐晕了。 我一直没搞清楚他第一次从哪里学到这个成语。 于是，我一冲动立即跑到书店买了本少儿成语词典，他现在以用学到的几个成语造词为乐。
     每个小孩都是一个天使。 我只想这么说。